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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良爲《回憶,感恩,緬懷親愛的八家公張大千先生 ------ 爸爸和媽媽説:沒有八家公,就沒有我們全家人的今天 》(五)

晏良爲《回憶,感恩,緬懷親愛的八家公張大千先生 ------ 爸爸和媽媽説:沒有八家公,就沒有我們全家人的今天 》(五)

时间:2023-04-13 14:22:24 来源: 作者:晏良爲

一九八二年一月十六日,八家公張大千先生主辦,臺灣中國國民黨中央黨部和臺北國父紀念館協辦 ,下午三時在“國父紀念館”,由同為國父孫文(中山)先生創建的《中國同盟會》早期成員的辛亥革命元老、抗日名將何應欽將軍主持剪綵揭幕的 《張善子先生百年誕辰紀念畫展》正式開幕,並以張善子先生生前好友的身份致開幕詞。 
國民政府前總統嚴家淦先生在同日下午3點,親赴國父紀念館参觀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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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政府前總統嚴家淦先生參觀張善子先生百歲誕辰紀念展 一

前總統嚴家淦先生(左一)參觀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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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政府前總統嚴家淦先生參觀張善子先生百歲誕辰紀念展 二

民國要員黃季陸先生陪同前總統嚴家淦先生(右一)參觀畫展

陪同國民政府前總統嚴家淦先生參觀畫展的民國要員黃季陸先生少年時代受民主革命影嚮,在著名的《四川保路運動》期間,正在成都强國高等小學讀書的黃季陸先生,組織了《小學生保路同志會》,并被選為會長。八家公張大千先生也是該《小學生保路同志會》的骨幹會員,積極参加寫標語、請願、講演等革命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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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北《中央日報》(航空版),1982年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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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第一排: 護士小姐, 八家公, 護士小姐, 八家婆, 蘿舅舅, …… 

第三排: ( 中間 ) 澄舅舅, 满孃 ( 心沛 ), 小孃 ( 心聲 )和小舅舅(心印)。

台北國父紀念館張善子先生百年誕辰紀念畫展的展板

特別說明:上世紀五十年代初,八家公和八家婆訪問印度,先在亞堅塔臨摹壁畫一個多月,又到大吉嶺遊山玩水,欣賞綺麗景色半年多,才返回香港。八家婆在香港生育了一個兒子,即張心印先生,暱稱牛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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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心瑞女士:家庭成員表,《拾得珍寶》2015年6月北京人民美術出版社

我們和表兄妹原先尊稱他為“牛叔叔”或者“牛舅舅”。現在張心印先生希望我們稱呼他為“小叔叔”或者“小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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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澄舅舅(心澄),小孃 (心聲),满孃 (心沛),爸公(張岳軍,張羣),八家公,八家婆,小舅舅(心印),蘿舅舅(心一,葆蘿)。

台北國父紀念館張善子先生百年誕辰紀念畫展的展廳

1982年4月,有一天在《環蓽庵》客廳,一大家人擺龍門陣時,談到爸公張羣先生和八家公張大千先生及八家婆徐雯波夫人,還有所有在台家人去參觀《張善子先生百年誕辰紀念畫展》的情況。八家婆徐雯波夫人還説,“爸爸那天特意穿的長衫和馬甲,就是用三姐帶來的衣料去做的。”,“爸爸還説,今天要去看阿爸的畫展,想起了好多事情,要是心素來了台灣,我們大家就可以一道去看畫展。” 八家公張大千先生對家公張善子先生和媽媽張心素女士的思念之情,溢於言表。
家住美國新澤西州的尕嬢(張心嫻)則奉八家公之命提前自台灣返回美國來照顧陪伴媽媽和筆者。
尕孃和姨父,帶上兩位小表弟,幾乎每天都要從他們位於新澤西州的家,開車一個半小時以上,到皇后區來接我們到曼哈頓華埠(唐人街)吃中飯,然後到新澤西州他們家去吃晚飯之後,再開車送媽媽和我回紐約市皇后區。
媽媽和我感覺尕孃他們實在辛苦勞累,非常感激。
同時,媽媽堅決要尕孃他們不要每天來陪我們,太累了。
尕孃説,“三姐,這是爸爸安排的,要求每天來陪妳和渝安。”
“尕妹,” 媽媽説,“妳和威廉妹夫的情,我們領了。”,“你們一定不要每天都來。這件事也不要讓爸爸曉得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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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張心素女士和尕孃張心嫻女士及筆者美國新澤西州 姨夫和尕孃家客廳

1982年1月

有一天擺龍門陣,尕孃對媽媽和我説:“在台北時,我經常陪爸爸在摩耶精舍的花園散步,擺龍門陣。”,“有一次我和爸爸倆個人在摩耶精舍的後花園散步,爸爸説:我一直想把妳娘(即 婆婆黃凝素夫人)接出來,隨便她住在香港,或者住在台北,都可以。她這個人就是任性,犟,打死都不願意出來。我也寫信給三姐和十姐, 喊她們勸一勸妳娘,都沒有用。 唉。。。。。。”
媽媽説,“爸爸是重情重義,無微不至關愛家人和親友的豪爽之人,遇到婆婆這樣犟的人,也沒有辦法。”,“雖然婆婆跟我關係好,談得攏,她老人家也有個性,犟得很。我也勸了她老人家好多次。好説歹説,婆婆她老人家就是不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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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姨父( 尕孃的先生)和 筆者美國新澤西州 姨夫和尕孃家客廳 1982年1月

1949年以前,八家公張大千先生在上海西成里家,蘇州網師園,重慶楊家坪曉莊,成都青城山上清官和四川峨眉山相國寺等地,都要爸爸和媽媽陪侍左右,磨墨展紙,大擺龍門陣或者聆聽他講書論畫,不亦樂乎。
爸爸媽媽陪侍八家公,不僅聆聼他老人家擺龍門陣,接受傳統文化禮儀教育,還要看 一些歷代大家的作品或者古畫或者當代名家大師的畫作,更多的時間是磨墨展紙,專注看八家公畫畫,聼他講畫史畫論,樂趣無窮,受益匪淺。
八家公1940年10月下旬赴渝重慶料理家公的喪事期間,照例住在曉莊,也要爸爸和 媽媽住到曉莊去,陪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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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家公張大千先生為媽媽張心素女士畫像庚辰(1940)初冬

媽媽遺傳了家公張善子和八家公張大千昆仲天性善良和熱愛生靈的品性,她從小就喜歡貓狗之類的寵物,特別鍾愛蘇州網師園的“虎兒”。媽媽很懐念不幸於1937年“七.七”事變後死去的“虎兒”,所以八家公特别賜繪此《猫與萱草》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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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家公張大千先生賜媽媽張心素女士《猫與萱草》庚辰(1940)初冬

1991年 11月,蜚聲國際的著名美國華府沙可樂美術博物館東方藝術部主任、書畫鑒賞家 / 評論家傅申教授策劃主辦了《張大千:血戰古人(Challenging the Past The Paintings Of Chang Dai-chien )》,即 《血戰古人------ 張大千回顧紀念展》,並且在此書中專門介紹了八家公張大千先生摹仿朱耷(八大山人)大師筆意賜贈媽媽張心素女士的這幅《猫與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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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千:血戰古人(Challenging the Past The Paintings Of Chang Dai-chien )》展覽 1991年11月 美國華府沙可樂美術博物館

那時,八家公也賜贈了佳作《寒枝白頭》給爸爸晏偉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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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家公張大千先生賜姪女婿晏偉聰先生

《寒枝白頭》 一庚辰(1940)初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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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家公張大千先生賜姪女婿晏偉聰先生《寒枝白頭》 一庚辰(1940)初冬

媽媽張心素女士講,八家公張大千先生以往每次到重慶,總是住在環境優雅,花木水石俱佳,風景旖旎的楊家坪曉莊(1949年後,易名為“西區公園”),并且也要安排爸爸媽媽帶上我們兄妹幾人一起到曉莊住,陪他老人家,隨侍左右,聽他老人家擺龍門陣,看他老人家畫畫,濃濃親情,其樂無窮。
家兄晏良里先生清楚地記得,有一次在曉莊,八家公張大千先生在畫室裡畫畫.
我們倆兄弟都曉得,平常不能到畫室裡面耍,那裡面是八家公畫畫的地方 。
因此,我們就在畫室外面的地上玩“玻璃珠兒”( 重慶方言:玻璃彈子),邊玩邊嘰嘰喳喳地説話。
八家公停止畫畫,放下畫筆,説,“渝生,你把弟弟帶進屋來,家公給你們畫畫。”
家兄良里牽著我的手,進了畫室。那時候我只有二歲多,還不到三歲,個子也矮, 扶著畫桌邊,踮起雙腳,仰起頭,就想看八家公張大千先生究竟在給我們畫啥子?
一會兒功夫,八家公就給家兄晏良里先生畫了一個小孩和一隻小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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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家公張大千先生 賜與 渝生(良里)外孫的墨寶 丙戊(1946)九月  

於 重慶 楊家坪 曉莊

八家公給我畫了他最拿手的墨荷。中國大陸“文化大革命”開始席捲全國時,爸爸和媽媽就把這幅珍貴的畫拿給我,説,“老二, 這是八家公給你畫的荷花,你要保存好,不要弄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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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家公張大千先生 賜與 渝安(良為) 外孫的墨寶 丙戊(1946)九月  

於 重慶 楊家坪 曉莊

作為天主教教徒的家公張善子先生病逝後,葬於重慶歌樂山三百梯;其墓冢位於歸化中國、原籍比利時的抗日神父雷鳴遠司鐸墓附近。
中國人民為了紀念這位偉大的國際友人雷鳴遠神父,在天津忠烈祠和台北忠烈祠都供有其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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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左往右:七姐張警先,三家公張麗誠先生,四哥張茂先(站在前面), 九舅張心義先生,四家公張文修先生,八家公張大千先生

攝於 家公張善子先生之墓前1940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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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家公張大千先生站在家公張善子先生之墓前  1940年11月

家公張善子先生的棺材是用一個定製的罩子保護著,其上半部是可以滑動的玻璃瓦。上世紀初,我們每次去祭拜家公時,爸爸媽媽都要將玻璃瓦向下滑,留出很大的空隙,他們就會將雙手伸進罩子,摸住棺木(意謂握著家公的雙手),與家公擺龍門陣,無限思念和緬懷之情,溢於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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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剪報照片說明:
雷鳴遠司驛西歸:雷鳴遠司驛於戰事中救護難胞甚具熱忱,今茲西歸,薄海同欽
雷鳴遠氏生前遺物,紀念陳列
張善孖先生喪禮:藝術大師張善孖 ,適自海外募欵歸來 ,遽歸道山 ,張氏於國外以名畫呼籲美人士援助中國 ,多有策應, 上爲張氏遺容 ,下爲張氏其與遺作
《怒吼吧,中國》合影。
遺容栩然如生,此一代藝人從此長埋下地,深令國人黯然。
張善孖遺孤於喪禮中,答謝中外來賓:(左起:長女婿晏偉聰,長女張心素,次女張心嘉,次子張心一)
國際友人 梅右絲(梅雨絲)神父 亦來致哀,由張大千氏陪同招待。
1955年春,當地政府要徴用外公墳墓及週邊的地段,登報要位於該片地段的墳主必須 在限定的時間內,將墳遷出。逾期未遷出者,就按照無主墳墓處理。
媽媽張心素女士趕緊分別向上海的家婆楊浣青夫人和同在重慶的三家公張麗誠先生稟報此事後,家婆楊浣青夫人發電報指示:聽從三叔(張麗誠先生)安排處置。
三家公和媽媽就去請風水大師勘察地方和選擇黃道吉日遷墳。此外,媽媽還去聯絡好遷墳的人員,以及當地一家照像館的攝影師,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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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公張善子先生的墳冢新地

一九五五年四月重慶沙坪壩區歌樂山三百梯

1955 年 4 月,三家公張麗誠先生主持家公張善子先生的遷墳後,五舅張心奇先生 (左一),大哥晏良里先生(左二),十孃張心瑞女士(右二),和三舅張心銘先生(右一)。後面吸煙的那位農民的家在家公墳墓的坡下不遠處。照像時,三家公和爸爸及媽媽,還有我們就在坡下那家農民家裡休息,我們委託他家照管家公的墳墓。
墓碑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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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公張善子先生的四位子女:
六舅張心德(彼德)先生是四家公張文修先生的次子,過繼給家公張善子先生。
蘿舅張心一(葆蘿)先生是八家公張大千先生的三子,過繼給家公張善子先生。
媽媽張心素女士。
八孃張心嘉女士。
那個年代的生活條件很差,交通非常不便,根本就沒有公共汽車運營歌樂山家公墳墓 那邊地區(路線)。
文革以前的每年,媽媽帶領我們五個小孩去給家公張善子先生上墳,都是媽媽預先要與任職工作系統的公務車駕駛員聯絡好,凌晨上車。該車途徑歌樂山家公墳墓那邊地區時,讓我們下車。我們全家人就爬坡上坎,七轉八拐,趕緊往家公墳墓所在地走去 上墳。完事之後的當天下午,我們又要在上午下車的地方等待該車返回時,好把我們 帶回重慶城裡。箇中艱辛,非他人可想。
文革之後,爸爸媽媽帶領我們去過歌樂山幾次,可惜找不到家公的墳墓,無功而返。
歷經數十年滄桑,家公的墳墓早已破損不堪,幾近垮塌。
1981年12月,媽媽張心素女士和筆者赴美探親之前,廖承志副委員長和經普椿夫人派員接媽媽,五妹良密和筆者到其北京官邸敘舊時,了解到家公墳墓的情況,當即表示“我明天就同(中央)統戰部的(楊)靜仁同志,台辦的汪鋒同志聯繫,先要找到善子先生的墳墓,然後就由政府出面維修培整,國家出銭修葺一下,再立個碑,弄好一點,讓外賓和普通民眾都可以去瞻仰。”
媽媽也承諾到了美國後,乞請八家公張大千先生重新給家公張善子先生題寫墓碑。
1982年初的某天,八家公張大千先生照例從臺北摩耶精舍打電話到美國加州寓所蒙特瑞半島環蓽庵,與媽媽擺龍門陣。
他突然問道,“心素,阿爸(家公張善子先生)的墳還在不在?”
“在,在,”媽媽趕緊回答,“就是墓碑爛了。”其實,那時哪裡還有墓碑啊。
八家公説:“我曉得了。”
1982年4月初,八家公在他的生日第二天,就安排八家婆徐雯波夫人回美國來陪伴媽媽和我們,並且帶來了八家公重題的墓碑:先仲兄張善子先生之墓 八弟季爰敬題。
媽媽立馬跪接這幅來之不易的珍貴墨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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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張心素女士乞請八家公張大千先生 為家公張善子先生重題的墓碑1982年

1982年夏天,媽媽回到中國後,向親朋好友和相關部門展示了八家公張大千先生重新給家公題寫的墓碑。
重慶市委統戰部和台辦都表示,“將遵照中央首長和四川省委及重慶市委領導的指示,一定把善子先生的墳墓修好,先申報成‘市級文物保護單位’,既可以讓外賓來參觀,也可以讓普通民眾去瞻仰,搞成一個進行愛國主義教育的地方。”
重慶相關部門工作人員辛勤努力,並於1982年夏秋期間,找到了家公的墳墓。
為了將家公張善子先生的新墳與八家公張大千先生重新給家公題寫的墓碑一起拍照送給八家公張大千先生和海外親朋好友先睹為快,有關部門趕緊鐫刻好墓碑,堆了一個簡單的墳包,讓我們和親友拍照,並且將照片寄與八家公和港台及歐美的親朋好友,香港的《大成》 雜誌和港台報紙都登載了相關照片。
至此,相關部門完成任務,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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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和媽媽及部分親友祭拜家公張善子先生一1984年 清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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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媽媽和部分親友祭拜家公張善子先生二1984年清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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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媽媽和部分親友祭拜家公張善子先生三1984年清明節

自右:前排 三妹良美,媽媽(其前拿小鐵鏟者是五妹良密的兒子張楠),爸爸,五舅,五舅娘(五妹良密站在其後面),九舅(抱著表弟張之先的女兒張姝),筆者後排 三妹夫黃立鼎,表弟張之先,八舅墓碑是依照媽媽帶回的八家公張大千先生題寫的墨寶所鐫刻。
1983年4月2日,八家公張大千先生仙逝,同年6月10日,廖公承志先生仙逝,知曉此事的有關領導同志相繼逝世,相關部門因故暫停了家公張善子先生墳墓的後續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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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公張善子先生的墳墓

自左:張楠,大哥良里,五妹良密, 晏浩(四弟良憲的兒子),四弟良憲 

2012年清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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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公張善子先生的墳墓2017年4月

在幾十年的風風雨雨中,家公張善子先生的簡易墳墓逐漸傾斜,隨時都可能倒塌毀掉。我們無數次向重慶市歷屆領導和相關部門書面反映,當面申訴,要麼石沉大海,要麼百般推諉,要麼“口頭承諾”, 都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具體行動。
某次,筆者親往重慶市人民政府上訪辦公室反映家公墳墓危險的訴求。接待的某處長絕口不提家公墳墓的事情,反而吩咐筆者返美動員親友投資重慶。蘿舅聞之笑而無語。
我們家屬和親友,不停地向重慶市委歷屆領導和相關部門反映家公墳墓存在的嚴重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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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公張善子先生的墳墓

五妹晏良密女士和筆者

2017年4月重慶歌樂山三百梯

在張氏家族親朋好友和社會媒體長期呼籲之下,重慶市政府和沙坪壩區政府及沙坪壩區文新委終於在 2018年5月9日啟動了《張善子墓搶救修繕工程開工儀式》,並且安排沙坪壩區文管所具體負責經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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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波書記(左一),汪毅老師,郭小智所長(右一)參加 此《張善子墓搶救修繕工程開工儀式》

2018年5月9日   重慶沙坪壩區歌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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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左:家公張善子先生的二外孫晏良為先生,三外孫女晏良美女士,四外孫晏良憲先生,五外孫女晏良密女士參加此《張善子墓搶救修繕工程開工儀式》

説明:大外孫晏良里先生臨時因故未能來渝參加

2018年5月9日 重慶沙坪壩區歌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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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善子先生的侄孫張要武先生(右二),四位外孫和重孫張楠(五妹良密之子,站在左一江蘇常熟王迅兄後面),以及上海曹公度兄(右四)和江蘇 常熟王雲兄(右一)參加此《張善子墓搶救修繕工程開工儀式》

2018年5月9日   重慶沙坪壩區歌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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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善子先生的四位外孫和重孫張楠(五妹良密之子,站在孫占元兄 後面), 以及天津孫占元兄(左一)和杜鈞兄(右一) 參加此《張善子墓搶救修繕工程開工儀式》

2018年5月9日 重慶沙坪壩區歌樂山

2019年初,沙坪壩區文管所順利完成此《張善子墓搶救修繕工程》。
我們和張氏大家庭的所有親朋好友、藝林同道都很感激政府的大恩大德!
我們大家都很感謝重慶市沙坪壩區文管所的辛勞和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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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智所長(左二),張善子先生的侄孫張之先先生(左一), 五外孫晏良密女士,大外孫晏良里先生,三外孫晏良美女士, 四外孫晏良憲先生,二外孫晏良為先生

家公張善子先生墓地 標識之一2019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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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公張善子先生墓地 標識 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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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公張善子先生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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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公張善子先生的五位外孫祭拜家公

自左起:五外孫女晏良密女士,三外孫女晏良美女士大外孫晏良里先生,二外孫晏良為先生,四外孫晏良憲先生

2019年4月初重慶歌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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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家族的部分親友合影於 家公張善子先生墳墓 前2019年4月初

張大千先生題墓碑:先仲兄張善子先生之墓 八弟季爰敬題

 

(未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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