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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认识的另一位大风堂关门弟子

我所认识的另一位大风堂关门弟子

时间:2018-11-20 09:27:57 来源:王阿娇爱跑调 作者:王明媚

我所认识的另一位大风堂关门弟子


被国际美术委员会誉为“当代最重要的画家”的艺术大师张大千先生,晚年曾长期寓居南美洲的巴西。在充满异国风情的两摩西城附近,有一处景致竟酷似大千先生的故乡成都。大千先生不禁欣喜于怀,遂在那里建了一座庭院,称之为“八德园”。
八德园入门处有一巨石,上刻有大千手书“槃阿石”三个大字,石旁有迎客松,园中种满花草树木,还有一株高大的白兰花树。张大千在八德园中取画室名为“大风堂”。对国画艺术还在无止境地追求。
在此期间,张大千门下,一位来自台湾的师范大学艺术系讲师孙家勤,辞去工作,毅然负笈远游,作了大千居士的亲授弟子,在八德园与张大干形影不离,苦学三载。他——就是孙传芳的幼子、张大千的关门弟子孙家勤。徐悲鸿评价张大千:“五百年来一大千。”评价-不可谓不高。而张大干评价其晚年高徒孙家勤时说:“晚得此才,吾门当大。”并为孙家勤的国画作品题跋作序及题款。1977 年,张大千和其子张保罗及孙家勤联合举办画展于巴西近代美术馆,引起世界美术界的轰动。
1987年7月,应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的邀请,孙家勤教授率领巴西美术界友好访华团一行9人到大陆参观、访问。《人民日报》刊登了消息。
《人民政协报》有更详细的报道,标题为《雷洁琼会见巴西籍华人画家孙家勤一行》。
7月4日上午,全国政协副主席雷洁琼在人民大会堂会见了以巴西籍著名华人画家孙家勤为团长的巴西圣保罗美术界友好人士访华团一行9人,同他们进行了热情友好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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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千先生的关门弟子
——孙家勤先生

孙家勤,字野耘,山东泰安人。为已故著名国画大师张大干在巴西的亲授弟子,现任巴西圣保罗大学中文系主任,巴西中华文化艺术协会理事长。此外其他有影响的报刊如《羊城晚报》海外版、《中国建设》杂志、《海外文摘》等,对孙家勤此行也都进行了专访报道。《中国建设》杂志记者采访文章的题目是:《“我怎么能忘掉它呢?”一孙传芳之子孙家勤重访大陆》。此行之后,孙家勤教授又数次应邀归国访问,与国内知名美术家和张大干的弟子们进行艺术交流,对弘扬、光大中国画及传统文化作出了自己的贡献。

北洋后代,弃武学文
孙家勤的父亲即大名鼎鼎的孙传芳,在北洋军阀统治末期,与吴佩孚、张作霖齐名,是蒋介石领导的国民革命军北伐的三大军阀之一。1928年5月,孙传芳战败以后退往关外的奉天(今沈阳)。他有两位夫人,即张夫人兰君与周夫人佩馨,有子女7人,老大孙家震和老二孙家钧为张夫人所生;三子孙家裕与四子家勤,为周夫人所生。

孙传芳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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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9年1月10日,张学良在沈阳少帅府老虎厅杀杨宇霆与常荫槐,因恐引起日本方面的不满,连夜请来孙传芳,令其去大连向日本领事方面进行交涉。孙传芳乘此机会将全家往大连。第二年5月28日,他最小的儿子孙家勤便在大连出生了。“九一八”事变后,孙传芳又举家迁往天津,住英租界20号路134号。这栋洋房是前北洋财政总长张弧之旧宅,后转让予孙传芳。
1932 年“一二八”淞沪战役爆发后,南京国民政府曾迁洛阳,并召开国难会议。4月,孙传芳曾被国民政府聘为国难会议会员,但该会只是国民政府为欺骗舆论,装装样子而已。不久,孙传芳便心灰意冷,息影政界,皈依了佛教。
1935年,日本人企图分裂华北,发起自治运动,提出“拥孙倒蒋”的口号,但却被孙传芳回绝。这年的11月13日,孙传芳在天津居士林佛堂听经时,被张宗昌部下施从滨之女施剑翘刺杀,当即身亡。其时,孙家勤年仅5岁。其母亲周佩馨闻变,顿时昏厥过去。醒来时,身边只有9岁的家裕、5岁的家勤和7岁的女儿家敏,几个孩子眼泪汪汪地守着她。这种家庭的惨变,在孙家勤幼小的心灵里过早地涂上了一层阴影。 
周佩馨是湖北宜昌人,毕业于宜昌女子师范学校,相貌端庄美丽,能诗、善绘,写得一手娟秀的好字,是个才女。孙传芳死后,她将生活的希望完全寄托在抚教子女的教育方面。她开始引导家勤学习绘画。可以说,母亲是家勤这位艺术家的第一个启蒙老师。
家勤天资聪明,又勤奋好学,在母亲悉心的指导下,从白描花卉入门,勾勒、染色,进步很快,逐渐显示出绘画天分。不久,他进了天津耀华小学读书,业余继续习画。家勤读初中时,其家迁居北京,住帅府庵“,蛩帅府胡同1号。北京是古老的文化古都,又是当时的文化教育中心,家勤感受到了一种全新的文化氛围。他考上了辅仁中学这所著名的学校,对他来说,尤为重要的是他进入了“四友画社”,跟国画家陈林斋先生学习工笔人物画,在陈先生的指导下孙家勤打下了坚厚的绘画基础。他的勾线严谨而流畅,已不同凡响,受到前辈画师的赞赏。在学习工笔人物的同时,他还旁及花鸟、走兽、山水,下了不少工夫。
1947 年,孙家勤考入北京辅仁大学美术系,进入高等学府后,眼界大开。该系的系主任、导师溥雪斋(名溥竹)先生是有名的大画家,执教的教授当中还有赵梦朱、启元白等名师,他们对孙家勤的艺术成长有很大影响。“转益多师是吾师”,在艺术的百花园中,孙家勤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蜜蜂,采撷着各种花蜜。
1950年,孙家勤自香港辗转到台湾。次年报考台北师范大学文学院艺术系,跟黄君璧学山水,跟金勤伯学花鸟,“极为二公所称许”。除了学习中国传统绘画外,他还修习西洋水彩画、油画等技法,潜心钻研,将它们与国画相参照,从而受益颇多。
毕业的前一年,孙家勤与画家胡念祖、喻仲麟在台北创设丽水精舍,办画展,教学生,他们三人也被台湾艺坛誉为“画坛三杰”。20世纪50年代后期“丽水精舍”在台湾艺坛影响巨大,每次展出都人山人海,“习者如潮、声誉远播”。
师大毕业后,孙家勤因出类拔萃而留校任艺术系助教,一方面涉猎更多的名家作品,一方面开始从事美术理论的研究。1960年,他由助教升为讲师,有了一份固定的而且亦是他所喜爱的职业。他讲授的课程有《中国人物画》和《国画欣赏》等。
画家台静农、张日寒两位先生看了孙家勤的作品后,认为他大有深造“更上一层楼”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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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勤先生作品

1963年,旅居巴西的国画大师张大千赴台访友,一个干载难逢的机遇悄然来到孙家勤面前。
画家台静农先生间孙家勤:“你认识张大千先生吗?”
家勤说:“大千先生是世界著名的大师,谁人不知?但张先生一直居住国外,我无缘识荆。”
台先生说:“张大千先生来台访友,我与张日寒先生愿引荐你去张先生身边,做大风堂弟子,你意下如何?“
孙家勤被这番话打动了。经过深思,他答应了台先生的建议。在台静农、张日寒两位保荐下,孙家勤拜师大千门下。他虽然有舒适的生活和令人羡慕的工作,但为了追求更高的艺术境界,毅然决然地辞去了师范大学的教职,成为大风堂主人张大千先生的关门弟子,并于1964 年远赴巴西,追随大千先生于八德园中,开始了绘画艺术的新里程。孙生家勤可谓起八代之衰矣“一天,张大千指着一幅幅敦煌佛像的稿本说:“这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积累,是对我画风影响至大、受益匪浅的至宝,你自己去深研临摹吧!“
这是20世纪30 年代末,张大千先生听说甘肃敦煌莫高窟藏有唐代大画家吴道子的彩塑真迹,遂不辞辛劳,远赴敦煌。一到莫高窟,他就被眼前众多的壁画精品震慑住了,深深陶醉其中。他在此一住就是近三年时光,认真地为各洞窟壁画、彩塑编号、作笔记,并一窟一窟地进行临摹,完成了大小480 余幅摹品。这些摹品亦是极为珍贵的国宝,后来在重庆、北平等地展出时,引起国内画坛的极大震动。大千先生的艺术风格亦由 此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日臻纯青之境。
孙家勤听从大千先生的指导,刻苦地临摹敦煌稿本,孜孜不倦,潜移默化,不知不觉从中学得雄浑瑰丽的风貌。张大千先又专门从罗吉眉先生处借来敦煌佛像及壁画的摄影图片,让孙家勤细心揣摩,反复玩味,直到将其中的精髓烂熟于心并现谙笔端。
八德园的三年,是孙家勤国画艺术上飞跃发展的重要时期。他努力精进,在人物画上逐渐形成了自己的艺术风格。他的佛像人物和菩萨造型深得隋唐佛画笔意,或体态丰盈,或豪迈大方、或风流蕴藉,但更具有人的形态,庄严雅洁、鲜艳富丽。这些画受到了大千先生等名家的高度评价。
张大千先生以得意的口吻称赞说:“孙生家勤历七八年,斐然有成。著笔沉厚,傅色端艳,居然有隋唐以上风格,起元明以来人物之衰,于孙生有厚望焉。”
1969年,海外《中外月刊》刊登孙家勤作品,并请大千先生作序,大千先生掩饰不住欣慰的心情写道:“(孙生)此数年中乃力模敦煌六代三唐以来壁画,学益大成。元明以来人物一派坠而不传,孙生可谓能起八代之衰矣。晚得此才,吾门当大。”
他将孙家勤比作能继承大风堂,光大门楣的接班人。而“起八代之衰“之语更令人一震。如果弟子没有起群的艺术才华与成就,大千先生想必不会如此不吝赞词。
在师法古人的基础上,孙家勤更学习了张大千的笔墨风格。其泼墨与积墨及破彩画法运用自如。张大千的泼彩画法是在继承唐代王洽、宋代米芾、梁楷的泼墨法基础上,借鉴西洋画技法中对光、色、明暗关系的技法而独创的,使泼墨与泼彩浑然一体,这是张大干晚年画风上的一个飞跃。画面以色彩混合,构成完整的统一效果,气势豪迈,气象万千。孙家勤更有自己的创造和提高,发挥得更有特色。
由“大千鸡”得到的启示
艺术是相通的。不论是文学还是音乐、书画乃至日常生活中的服饰、美食等,都有内在一致的东西。张大千不仅是书画艺术大师,而且还是著名的美食家。《中国名菜谱》、《中国名菜词典》中都载有他的独特的“大千风味”。
孙家勤在八德园的日子里,日日与师相随,研磨技艺。偶尔在茶余饭后他们也探讨些其他问题。有一次,大千先生说:“一个搞艺术的,如果连吃都不懂或不会欣赏,他哪里又能学好艺术呢?“孙家勤乘老师兴致很高时,间起国著名的,据说是张大千所创的名菜“大千鸡”。
出乎意料,张大千皱起眉头说:“我要听见哪个饭店大师傅告诉我,他会囊坎大千鸡,我就不去了。因为那和扇酱油跟太白粉勾浓汁炒烧混杂而成的鸡块,黏乎乎、脏兮兮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孙家勤立即问:“那么,老师,请问有没有创造过这道菜呢?”大千先生微微一笑,说:“当年,我对西北的手抓羊肉非常欣赏,尤其是它内香、酥、嫩。当然,西北的羊肉本身就具备香嫩的特色,而酥则靠火功。要做到一碰就散,才算到家。”说着,大千先生的眼前不禁泛起对祖国的无限情思。
“莫高窟影响着我艺术的生命。为了纪念这一段缘,我就创制了一种特殊食品。我选用当地的特色风味加以改制。南方的羊稀少,羊肉也不好,不鲜,没法同西北的羊肉相比。于是我就将羊肉改为公鸡,刚开始用打鸣不久的小公鸡。但这种鸡肉不耐久煮,故改煮为蒸。我们四川人对吃泡菜非常讲究。我就用四川泡菜中的红绿大辣椒,切成滚刀块,用来炒蒸到八分熟的鸡块。西北的手抓羊肉只沾盐巴,不用其他调味料,完全保持原味,故而我这菜也只用盐来清炒,爽滑不腻,白鸡块配着红绿泡菜大辣椒,除了鸡肉的香嫩酥之外,更有泡菜的清香,再加上上白绿美丽的色彩,既能纪念华丽而又典雅的敦煌艺术,又充溢着川菜的风味和情调。这才是我所创的菜,它色香味皆佳,令食者一看就能胃口大开。更重要的是,它凝结着我对敦煌的一种感情,故此我高兴,并愿意以我的名字作为菜名;这道菜的做法以前可没有。”
一席话,给孙家勤以很大的启发。由此及彼,联想到如果将绘画中的畛域之见、门户之分统统摒弃,将中西画的手法、观念融合起来,会怎样呢?能不能打开一扇新的门窗,进入一个新的艺术领域?
从此,孙家勤便开始尝试以中国画和大千先生的破墨法画于画布上,并用金箔作底,以增求色彩的丰富与变化。经不断探索,他不再多用墨色,纯以色彩为主,逐渐发展成一种破彩花鸟。彩色 浓重部分为重重花影,增强了作品的厚重与质感;创立了自成一派的绘画风格。大千先生称许孙家勤:“著笔沉厚,傅色端艳,有隋唐以上风格,能起元明以来人物画之衰。其山水上追董巨刘李,花鸟兼综徐黄崔,并能自见性情,其纵肆处能摄取白阳青藤之精魄,奔赴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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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勤先生所作—— 春桃白雉图

故园河山入画来
孙家勤从大千先生那里不仅学到了非凡的绘画技艺,更重要的是学到了大千先生对祖国山河的一片痴爱之情。大千先生虽离国万里,但他强烈的爱国精神一点也不因此减退,实在令人钦佩。对祖国的无限热爱与眷念,使他创作出了气势磅礴的《长江万里图》。由于他对黄山的神往,他笔走龙蛇,写出黄山前后澥;由于对庐山的情愫,他在80多岁的高龄仍能一气呵成壮丽的《庐山图》。孙家勤曾评论老师:“大千居士的不朽,并不完全在他的艺术表现、认识及技巧,而是由于天所赋予他的艺术家的真纯,对生命、对世界的热爱的充分发挥,所以他的作品洋溢着热情与生命。”
其实,这段话也是孙家勤自己对艺术、对祖国情感的内心独自。他所创作的山水、花鸟、人物、佛像无不带着强烈的民族色彩,给人以深刻的印象。他早年的《溪山邨晚图》,仿清初画家王原祁笔意,以传统的披麻皴法,层层皴擦,用赭墨及重彩,敷设青绿朱赭,画出对祖国山川眷念。他的《春山小雪》,则得助于一张仿旧细绢,追想唐寅笔意而绘成。其仿刘松年的《山行初雪》给人一种凄楚悲凉的怀旧情感。
1977年,思国怀乡之情结,使孙家動作了一幅《晨雾》图。在迷茫的野外,一位迁客回顾失途,拄杖而望,万物皆被晨雾笼罩。画意表达了家勤远处异乡,内心落寞愁绪和隐约的期盼,令人悄然动容。1978 年,巴西的深秋季节。孙家勤离愁难遣,在《桃园雅集》的题款中写道:“巴西之秋正当我国春暮,时序颠倒,令人不胜故国之思。乃成此图,聊慰寸心。”
另一幅《秋山觅道图》中,有一个茕茕孑立的游子,在山重水复的环境中,觅道归家。这不禁勾起了游子内心的“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的情感。孙家勤在《芭蕉牡丹》的题款中,他说:
正单衣试,酒帐客里光阴虚掷,愿春暂留,春归如过翼,一去无迹,为问花何在,夜来风雨。
辛未岁末,客居异域,忽忽近三十栽,偶读美成词,颇有所触写此。圣保罗丽水精舍  泰安野耘孙家勤。
表达了身处异国近30 年的游子的强烈的落叶归根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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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勤先生所作——《山水》

致力于中外文化的交流
1968年至1973年,孙家勤在巴西圣保罗大学文哲史社会学院历史研究所攻读史博士学位。他毕业时的博士论文题目为《敦煌唐代以前壁画所受印度之影响》。他之所以对此课题感兴趣,与他在八德园大风堂的受教有直接的关系去取得博士学位后,孙家勤被圣保罗大学聘为终身博士教授,受命组建该校中国语言文学系,这是专门为他而设的南美洲唯一的中文系。除在研究所讲授中国美术史等课程之外,他还在校內外的学术活动中,包括在巴中文化协会演讲《中国绘画及其特性》、《综观中国文化久《中国绘画与禅宗思想》、《中国绘画演变及欣赏》、《中国文化介绍》、《月饼一中国文化一角在圣大》等专题,为传播中华文化、增进中巴人民的相互了解与友谊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除绘画作品以外,作为一名教授和学者,他的著作亦颇丰。他的论文有《关于曹雪芹之红楼梦》、《中国绘画及张大干画派》、《中国传统绘画技巧及遗风》、《中文翻译之历史及其问题》、《中国语言与文化之关系》、《我与敦煌》等。专著有《国画简史》、
《中国与阿美尼亚之关系》、《中国诗与画》、《中文语言练习》等。
由于他对中巴文化交流的突出贡献,1968年,孙家勤荣获巴西圣保罗州政府颁发的文化与文明奖章;1982 年又获巴西全国教育协会颁发的爵士奖章及奖状。中国大陆改革开放以后,孙家勤博士十分关心祖国的建设和发展。1984年8月16日,中国国际图书公司首次参加巴西第八届国际图书展览会。当装帧精美的中国的图书、画册、工艺品在圣保罗市依比拉布埃扭公园展台展出时,立即吸引了成千上万的人前来参观。中国书展销售额是书展团中最高的,约15 000多美元。观众达100万人之多。圣保罗州州长佛朗哥·蒙托罗和市长都到中国书展台向中国工作人员表示祝贺。孙家勤特意赶到中国展台前,请求中国展团赠送一部分书籍给该校哲学系图书馆。
1985年,圣保罗成立了中华文化艺术协,孙家勤任会长。该会拥有70名会员,全是有成就的艺术家。该会经常举办中国画展和音乐会,开展各种联谊活动。
1987年,孙家勤终于回到他离别38年的祖国。一下飞机,当双脚实实在在踏在故土上时,他心潮激动。摸着发白的鬓发说:“想不到一去这么多年,回来二趟却这般艰难,人都垂垂老矣。”
孙家勤此行除了学术文化交流之外,还有个重要的使命,就是给父母亲上坟扫墓。在巴西,孙家勤的儿女们常问起:“爸爸的爸爸是谁?他的坟在哪里?”
1935 年,孙传芳遇刺身亡后,其陵墓墓址选在北京西山北部寿安山 南麓卧佛左面的向阳山坡上。卧佛寺内佛殿中横卧着一尊5米长的释迦牟尼铜像,头面南,左手自然平放腿上,右手曲臂托头,体态安详。卧佛身后,环立着十二尊泥塑弟子像。这是佛祖涅槃时,在婆罗树下,向众弟子们嘱咐身后之事时的神情。
孙传芳生前皈依了佛门,死后与佛祖为伴,也算是完成了生前未了之夙愿。在重新修奎的孙氏陵墓前,孙家勤含泪祭奠了父母的亡灵,然后深情地对夫人说:“中国是我的故土。这里有我的亲人,有我的家园,我怎么能忘掉它呢?”
1992年,孙家勤应台湾师范大学、台湾中国文化大学邀请返台,致力于绘画教学与创作。他在教学上鼓舞学子在文化根源里汲取养分,只有继承传统绘画的髓,才能担负起发扬与传承中华绘画艺术的重任,才能使国画艺术发扬光大。、家勤从事教学、绘画艺术五十余年,多次担任台湾美展评审委员,曾荣获“艺术薪传奖”,出版有《孙家勤画干佛》、《大风流韵——孙家勤画集》、《承古传今一孙家勤画展》专集多种,还多次应邀举办个展、参加海内外联展百余次。19 71 年与;长大干、张保罗在巴西联邦共和国省立近代美术馆举行师生联展。1972 年在台北省立博物馆及大会堂举办个展。及至2004年的“大风流韵——孙家勤画展”,在中国台北、中国香港、美国等地参加过50余次展览。孙家勤教授移居台湾,在台湾师范大学担任现任台湾水墨画会理事,台湾“中国文化大学”美术系研究所教授。他还多次率弟子赴北京、上海、四川、江苏等地举办联展,并和大陆艺术界人士研讨绘画艺术,为弘扬国画艺术及两岸文化交流作出了很大的贡献。

孙家勤先生与我父亲王晓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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